96 晋江原创发表

96

方越与李妙山的交情与日俱增,俩人都不是什么高调的性子。如他们这等出身,一个是副省长的小舅子,一个是省会城市的市长妻弟,闷头吃肉就好。

低调。

一定要低调。

故此,二人相交倒未引起过多人的注意。

倒是冯楚钦春风得意有了新宠,其貌之美,并不比余同差。尤其是陈二公子与余同出双入对之时,偶有遇到冯楚钦搂着新宠寻欢作乐,冯楚钦那刮骨一样的目光,总会在陈二不留意时自余同的脸上不着痕迹的扫过。

冯楚钦当着余同的面自然不会说什么,在他看来,余同相貌自然一流,不过,如今余同跟在许邵池身边,装扮愈发老气,倒将十分颜色掩去七分。又是这把年纪,亏得陈二好牙口,也不嫌余同的老皮老肉硌坏了自己的牙。

只可惜,冯楚钦只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陈二牙口好不好根本无所谓,因为陈二公子是被吃的那个。只要余同牙口够好就行。

除着许邵池愈发重用余同,余同本就是领导身边打杂,寻常难得有空。空旷日久的陈二公子不耐寂寞总会想法子纠缠余同,余同倒也来之不拒,在**愈发花样倍出的折腾陈二。

陈二被\操\的声音喊哑,喉咙里带着哭腔,直待余同爽\透,陈二已呈半昏睡状态。余同把陈二抱到浴室清洗二,方一睡到天明。

小鱼早习惯偶尔余同夜不归宿的日子。余同不回家,都会提前跟小鱼打招呼。小鱼有学业在身,又要做些小生意,每天同何富贵学防身术,事务烦忙的很,除了撸\管啥的,也不大顾得上余同。

倒是冯楚钦开始跟陈二渐渐走近,陈二本人没啥,不过陈家有陈老爷子宝刀不老,何况陈二的大哥陈潇势头凶猛,虽然现在比冯楚铮低了一级。但,陈潇比冯楚铮要年轻几年。

在政治上,年轻是一切的资本。

冯楚钦的新宠叫胡青,不过十八岁,肤白貌美,腰细腿长,身段儿妖娆,两瓣屁股既圆且翘,包在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里,露出浅浅的一截腰线,带出丝□惑。一双翦水双瞳,似会说话。难得的是跟冯楚钦时还是个雏,听说更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,至于为啥会出来卖,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泪史。

每次冯楚钦把人压在下面操\弄时,胡青脸上那种羞愤痛楚青涩交织的表情总能勾起冯楚钦强烈的情\欲,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。

胡青这样的容貌,非但**能让冯楚钦尽兴,且床下还能跟冯楚钦聊一聊列夫托尔斯泰啥的,实在是内外兼修,难得的很。

冯楚钦着实将胡青宝贝了几日。

依胡青的美貌,引人动心并非难事。饶是陈二被余同收拾的服服贴贴,对胡青还是每次惊艳。冯楚钦自然不是傻子,早瞧出陈二的心思。

一日,冯楚钦把陈二约到自家别墅喝酒,作陪的便是胡青。

胡青跟着冯楚钦的时日不短,冯楚钦喜欢他,常带他出去,自然不希望胡青丢他的脸,故此,特意请了礼仪老师教了胡青些许礼仪。

胡青比起以往愈发出挑,且在床间被冯楚钦□的眉宇间皆带了几分媚气。

胡青似刚洗过澡,头发吹的半干,篷松的带了一丝深蓝,发尾有些濡湿的短发,身上松松垮垮的罩了件丝质的睡袍,一根细细的腰带将睡袍拢系在腰间,那腰轻盈的似是盈掌可握。雪白的颈项上爬着青紫淡红的□痕迹,陈二见多识广,对上胡青水润润的一双眼睛时,竟不禁喉间一干,别开脸去。

冯楚钦哈哈一笑,搂住胡青,轻轻拍了他屁股一记,笑斥,“真是淘气,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。”

“不穿这样,穿哪样?”胡青瞟冯楚钦一眼,不悦,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气,却是身子往前一送,抬手倒了两杯浅浅红酒,取了一杯递向陈二,他的声音还带着水色清润,“陈先生,给你。”俯身而就。

精致的锁骨下是交拢的颈领,自宽松的颈领,陈二清晰的看到胡青胸上一颗被玩\弄至红肿的乳\头。陈二这次不仅是口干,连下面都蠢蠢欲动。

余同当然很好,每次都把陈二做的心服口服屁\股服。但,陈二也是男人。在余同之前,他从未被人压过。甚至在余同占据上方之后,陈二偶尔也会有反攻的心,不过次次都被余同无情的镇压罢。

余同本事非凡,陈二甘败下风。

此时,陈二打量着胡青精致的脸宠。

陈二心里喜欢余同,这是无庸置疑的。但,此时此刻,他都忍不住想,纵使是余同,年少时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姿□景吧。

陈二的眼睛颇是放肆,一路从胡青的脸,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儿,再到那半遮半现的大腿,以及那双玉一样的足弓。

真是难以想像,一个男人,竟有这样的姿色。

当然,依胡青的年纪,他还并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。

这样完美的脸,以及诱人的身体,稍带着稚嫩的身体。陈二觉着用“男孩”来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。男人,要像余同那样的强势,才能被称之为“男人”。

想到余同,陈二炽热的脑袋仿佛被忽然自发顶泼下一桶冰水,猛然清醒过来。

此刻却听冯楚钦带着一丝别的意味吩咐道,“小青,你二哥有些醉了,扶你二哥去卧室休息。”

“不,不用了。老冯,时候不早,我该回去了。”陈二连连推却,他当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,不过,相对胡青而言,他对余同的感情更为复杂,他甚至分不清那种夹杂了一丝惧怕与依赖与喜欢的情感是什么?但是,陈二直觉的不想在他还拥有余的时候再接受胡青。

与余同相处这些日子,哪怕陈二笨了些,依旧明白,余同并不是那种欢场中的人。

陈二欲起身,冯楚钦一把将其拉住,笑道,“怎么,陈二,你还真怕了余同啊?有他在,外头找个乐子都不敢!”

“老冯,你说什么呢。”陈二亦是个要面子的人,听到相熟的人这样说,自然不高兴。

冯楚钦皮笑肉不笑,嘴里开始胡说八道,“可不是么,我还听说你常被姓余的\操\的起不了身抬不动腿呢。”

“老冯,你他娘的胡喷什么!”陈二脸色一沉。

“不是么?”冯楚钦并非什么高人,不过陈二脑袋简单罢了。冯楚钦道,“不是么?我还以为你是怕了姓余的才不敢动小青呢。不是就好,兄弟就不为你担心了。来,来,咱们兄弟难得见一回,喝酒喝酒。”

冯楚钦的激将法用的很到位,陈二的确是在余同身下,不过这种事外头如何能知道,他陈二还要脸呢。冯楚钦乍提此事,当真是叫陈二变了颜色。陈二就想着顺藤摸瓜的跟冯楚钦打听一番,到底是谁造他的谣呢。

依陈二的脑袋,能想出顺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难得。说话的艺术实在并非他所长,谣言的出处尚未打听出来,就被冯楚钦一杯杯的劝酒喝得半醉,扶着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、左脚弹右脚的上了胡青的床。

若是陈二真醉死了,断然不会与胡青发生关系。

可惜,冯楚钦的分寸掌握的实在好。陈二与胡青在**一番折腾后,方才兜头去见了周公。

冯楚钦为了笼络陈二,想着拆开余同与陈二,不得已暗施美人计。实在这胡青还是他的心头好,冯楚钦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\股,心里亦不大痛快。半夜里悄然摸过去,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间,又是一翻折腾。直把小美人折腾的死去活来,方才罢休。

第二日,陈二醒来时,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。

胡青身上布满肆\虐的痕迹,花瓣一样的唇嫣红微肿,单薄的胸膛上的两颗红缨惨不忍睹,颈上堆着密密麻麻的咬痕……陈二大吃一惊,这家伙完全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,劈头一巴掌把人抽醒,陈二怒问,“你怎么到我**来啦!”坏了坏了,这叫余同知道可怎么办?想到余同的怒火,陈二心下一个哆嗦。

胡青被抽醒,倒是难得冷静,扶着腰坐起来,淡淡地,“陈先生以为,我是怎么到你**来的?”直接下床去了。

一\洞\侍\二男,胡青相当辛苦。双腿微\张的撅屁\股摸出房,衣服都未穿一件,微微一动,后面就有男人的体\液流顺着大腿根流出来。这也是冯楚钦变态的吩咐,他收钱,自然要让客人顺心,何况伺候陈二一回,他所得亦是不菲。

陈二作贼心虚,未跟冯楚钦说一声,直接驾车离开。他刚到家,冯楚钦的电话随之就到,话里话外的埋怨陈二不仗义,“老陈啊,咱们一道长大的兄弟,你喜欢小青,昨天死活拽着他的手不放,我稍说一句,你还要急眼,这会儿又把小青脸抽肿,你可忒不是东西了……”

陈二直接挂了电话,他脾气不好,却是分得清谁能惹谁不能惹,故此,陈二的混名传了小二十年,他还安稳的混了政界。冯家的势力在那儿摆着,他跟冯楚钦翻脸,没啥好处。再者,胡青是他喝醉……众所周知,那是冯楚钦的人……

陈二现在就想着,怎么才能不让余同知晓他出轨的事。

原来陈二只觉着余同是个厉害人,但,他实在未料到余同神机妙算到如此地步,不过三日,余同打电话给他,问的直接,“胡青是谁?”

陈二心下一虚,手心一麻,掌中手机,啪的掉在地上,摔个七零八碎,电池飞出,手机

展开全部内容
友情链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