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男人该不该骂
这样的男人该不该骂



昨天是周末,我找了个借口,说是到图书馆查资料,提前一个半小时回家,像只无聊的兔子,在红袖闲逛,到晚上11:30才下线,中途喝了二杯白开水,另加三块饼干(因为只有三块)。

冲了个热水澡,躺在床上眼睛对着天花板发亮,电脑是关了,可手机还开着,我又开始发短信,直到手指有点发麻,才说:“我要睡觉”

可睡觉前忘记关手机,六点没到它就在嘀嘀哒哒叫,第一次叫,我不理睬,因为我想也许是别人打错电话,因为我的手机从没在七点前叫,可过了三秒钟它又在叫,朦胧中我从床头柜拿起手机:“我还在睡大觉,是谁在叫?这么缺德”

过好一会没听到有人说话,只听见电话里传来嘤嘤的声音,好像有人在哭泣,这下我慌了,谁这时候不睡觉却在哭?早晨的哭泣,应该是从昨晚就伤心欲绝,猛然间,我的脑海里呈现一副画。一位小女孩在没有星星的夜里,行走在一片荒野中找不到回的家的路,彷徨、害怕,孤独、寂寞,同时向她袭来,孤悬无助与疲惫折磨着一个弱小的身心。

我的情感在掀动,声音瞬间变得好温柔:快告诉我,你是谁?不管你是不是打错电话,现在我都是你的朋友。

电话那头传来:草儿,是我,樱子。

我睁开眼睛,怔怔地望着天花板,樱子怎么会这么早给我电话?这时候她应该躺老公的怀里享受温馨,要知道一直以来,在我的心目中,樱子是个快乐得像小鸟的幸福女人。一个爱她、痛她的老公,一个美丽可爱的女儿,一个美满的家,况且,樱子的老公是个出色的男人,白手起家,现在有个规模挺大的公司,不仅如此,樱子的老公还长得很帅,一八零的个头,样子长得像周润发,我心里还暗想过,将来也要找一个像樱子老公一样的男人当老公。

我来个鲤鱼打滚,马上起来坐在床上,睡意全消,心里凄凄、空空的,樱子的哭泣让我心凄冷,樱子为什么选择我,听她哭泣而奇怪脑子空白。要知道,在生活中,我仅仅同樱子见过三次面,聊过那么二回,说是朋友吧也可以,说是仅仅只是认识的也行,况且樱子比我大好几岁。我同樱的认识因为我们是同行,只是不在同一所学校,不过樱是任课老师,而我只是个搞行政打杂的。

我柔声得问:樱子,你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

虽然是在电话里,我还是听到樱子擦鼻涕的声音,一会她悠悠得说:草儿,对不起,这么早把你吵醒。

我说:樱子,没关系,反正今天是周末,我有大把睡觉时间,快告诉我出什么事了?

樱子带着哭腔说:草儿,林峰昨晚一夜没归,也没给我打电话。林峰是樱子的老公。

我说:你是担心他酒后开车出什么事?

其实我知道一个有家的男人整夜不回家,酒后开车出事的概率只有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九九。

樱子并没有马上回答我,过了好一会,她才说:草儿,我知道我们只见聊过那么二回,还算不上朋友,我身边朋友也不少,可现在我只想给你打电话。

当然,樱子在我生活的圈子里是个有名的贤妻良母,而且樱子还长得很靓,一六八高56kg的身材,虽然今年才三十三,可已经是个副教授,别说是同性朋友,身边的男人想和她做朋友更多。

我说:樱子,现在我是你的好朋友,是最忠实的聆听者,有什么话儿你尽管说吧。

樱子有气没力地说:草儿,想听我的故事吗?

这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仅仅只是想给我讲故事?我心咯噔一下,因为我知道在高校里的知识分子,个个都清高(当然除我以外,因为我不是知识分子,是个打杂的),不容易对别人说心里话。

我说:樱子,我想听,你说吧,一分钟后再打过来,因为昨晚我忘记关机,现在手机快没电了,我去换块电池。

其实我现在更想睡觉,要知道昨晚我是凌晨二点才入眠,虽然我还没伟大到去分担别人的痛苦,可我真的不忍心樱子孤单承受内心悲痛的折磨,况且是一个被男人伤透了心,遍体鳞伤的女人。虽然不知道樱子要对我说一个什么样的故事,但我明白,她现在需要不是安慰而是一个聆听者。



过了二分钟,手机又响,我马上按接听键,我说:樱子,现在好了,我们可以聊上三小时。

樱子没有马上回答我,我心有点急,还很担心,连问几句:樱子,你怎么了?

草儿,我在抽烟。

什么?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?

不,今天是第一次抽,是老公放在桌子上,我随手拿的。

樱子,别折磨自己,你不是要给讲我故事吗?我想听。

我感觉樱子点燃的不是一支烟,而是积淀在心头里的伤痛,袅袅升起的不是烟雾,而是心中的爱在蒸发。

樱子说:草儿,我认识林峰十年了,我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,他比我高一级,是我师兄,我们拍了四年拖才结婚,其中有多少浪漫自不用说。毕业后林峰先是在一家国企打工,二年后就出来自己闯,先是自己开个小公司,后来因种种的原因倒闭,欠了四十多万的债,为了给他还债,想多赚点钱给他还债,课余时间我拼命在外面找课上,甚至给老外当过家教,虽然很累,日子过得也很艰苦,但我们相守、相惜、相爱。每次晚上从外面回来,只要林峰在家,听到门铃响,他都在门口等我,给我端茶倒水,有时还会给我煮碗面条,他的一举一动真的让我好感动,为他付出再多我也觉得值得。

是的,爱有时真的无法理喻,爱没有别的愿望,只要是成全自己,为自己对爱的付出而满足,溶化自己的同时也溶化了对方,像溪流般对清夜呤唱着歌曲,共度温存也共度痛苦,而且甘愿地喜乐地流血。

草儿,女儿出世百日那天晚上,债主讨债讨上门来,记得很清楚,那是夜里十一点半,当我开门时几个彪开大汉站在门口,我心里不知所措,那几个人个个都长着一张马脸,像凶神魔刹,虎视眈眈地看着林峰,我心里真的好害怕,害怕他们打林峰,把家弄得七八乱,惊醒睡梦中的女儿。还好,他们并没有大吵大闹,只是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掏出把抢,对着林峰的脑门说:再不还钱,老子把你给毙了。

我没有哭,林峰也显得很冷静,坐在沙发上的林峰站起来说:请你们给我时间,我一时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。

拿着枪的那家伙说:最后期限三个月内还清,如果到期还不清,老子把你连锅揣。

草儿,看着他们拿着枪对着林峰,我不知道什么是害怕,不知从哪来的勇气,我对他们说:好,三个月内还清,现在请你走。

那几个凶神魔刹看着我,楞了一会,说:说话算数,我们只想要钱,不想要命。

看着他们几个走出门口,我赶把门关上反锁,林峰还呆呆的站在那里,我走过去,他把我抱在怀里痛哭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人的眼泪,他像是个小孩靠在母亲的怀里,我一言不语,只想让他把心里的愁闷,随着那泪水

林峰慢慢的安静下来,抬起头看着我说:老婆,对不起,让你担惊受怕了,娶你时我发誓要让你过上好日子,没想到却让你来为我受苦受累。

我抚摸着林峰的脸,为他擦干泪痕,说:林峰,嫁给你的那一天,我也发过誓,以后的路不管是直的还是弯的,我都要好好地陪着你走。

林峰说:老婆,三个月内我们哪来钱?还清四十万?我不怕他们要了我的命,但我怕他们来伤害你和女儿。

草儿,我知道男人最无助时,无法保护自己的老婆孩子时,不仅仅只感到无奈,更是失去一个男人的尊严,所以我说:林峰,你别怕,办法总是比困难多。

那一夜,我和林峰静静地坐在女儿身边,看着女儿红朴朴小脸蛋,在睡梦中还带着微笑的可爱模样,我哭了,我哭我们做父母的,怎么这么的无能,让这么小才一百天的小精灵,同我们一起担惊受怕,就在这一时刻,我下定决心要在三个月内还清四十万,哪怕豁出命我也不怕。

当灵魂和肉体由相爱而结婚的时候,在白天唱同一首歌,在黑夜做同一个梦。在这样美丽幸福的家园里,女人对于男人来说,仅仅不只是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,女人在男人的生活里,即是妻子、情人有时还像位慈母。一个善良的好女人有一颗伟大的心,一颗心流血,一颗心宽容。



草儿,因为我知道,林峰他现在真的没有丝毫的办法,因为林峰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在乡下,平时的朋友现在个个都像不认识似的。从第二天开始,我四处借钱,向我的朋友借,向我的父母,第一次尝尽人间冷暖,第一次明白,钱对人是多么的重要。临期限还有差十几天,可我只凑到二十万,其中十五万是父母给的,是二老准备的养老金。她们就我一个女儿,我不仅不能为她们排忧解难,反而还要让她们为我操透了心。记得回娘家拿钱时,我哭了,自懂事以来第一次对着双亲哭,但我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默默的把钱放在包里,妈送我出门口时,拉着我的手说:樱子,别难过,日子总会好起来的。

我一边听一边抓起被子抹眼泪,看见一位恬静母亲的脸庞,听见她在说:“女儿呀,只有经过凄风苦雨、历尽艰难险阴,才会享受到仁爱之情,甜蜜 的梦就会来到你的心灵,不必担心沉沉黑夜和刺骨的寒风”瞬间我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母爱的伟大,只能以心泪来诉说。

樱子接着说:草儿,那天我没有坐车回家,把包紧紧搂在怀里,从海印路一直走到华工,整整走了三小时。走进家门时,看着林峰抱着女儿,在给女儿喂奶,我把包扔在地下,跑过去从林峰的手里接过女儿,女儿对着我笑,而我又哭了,因为女儿还小,还不懂什么叫心痛,那一刻我真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。

草儿,离三个月还有十五天,可我和林峰想尽一切一切的办法再也借不到一分钱,林峰对我说:樱子,算了吧,他们要是再来,我跟他们走就是了。

我说:不,林峰,你不能走,这家不能没有你,我也不能没有你,女儿不能没有你。

林峰说:那还有什么办法呢?让我认命吧。

我说:林峰,你还是不是男人?你要是男人就不应该说这么没骨气的话,再难我们也要挺过。

这是自结婚以来,我第一次对林峰这么大声说话,其实当时我也很害怕,想起他们拿枪对着林峰脑门那一幕,我心在打颤。

草儿,我想了一夜,最后决定把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卖掉,这是我们学校的集资房,我买时二十万,这钱一大半也是我爸妈给的,说是送给我的嫁妆。我做这个决定时,没有告诉林峰,因为我明白,林峰要是知道我要卖掉房子,他肯定不同意,毕竟这是我父母给我买的。第二天我到处找买主,虽然这房子时价已超过四十万,但我只卖了三十万。当我把四十万放在林峰的面前,我才告诉他,我把房子给卖了。

林峰一下子呆住了,我不知道他是太过于感动还是在为自己伤心,反正他一把就把我拉过去,紧紧的抱在怀里,对我说:老婆,我会给你买更大我房子。

我说:老公,我不要大的房子,只要你爱我一辈子。

樱子显得比刚才平静了许多,然而我心潮澎湃。当真爱来临时,你是爱的奴隶,你是你所爱的人的奴隶,因为你爱他,心甘情愿为他奉献一切。



我感觉自已在爱的绿洲中行走,空荡的房间每个角落都填满了爱,我现在呼吸的不是空气,而是爱的气息,我还在陶醉,耳又传来樱子幽幽的声音。

草儿,三个月的最后一天晚上,那几个凶神魔刹似的男人又来了,是林峰开的门,他们一进门第一句就是:钱准备好了吗?

林峰说:告诉我户名和帐号,明天给你们转过去。

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掏也一个小本子,从本子上撕下一页白纸,写了一串数字,放在林峰的面前说:三天后去我查帐,如果钱没到帐,我还会再来。

经过上一回,这次我一点也不怕,我说:放心吧,你们没有机会再来。

第二天上午林峰把钱存入他们留下的帐号,当时正好我在休产假,就抱着女儿在华工附近的居民区找房子,还好,算我运气不错,找到一间一房一厅的,月租800,当场我就下了定金,下午回家和林峰一起收拾东西。

草儿,记得搬家的那天是1997年3月14号,那天还下着毛毛雨,天有点冷,我抱着女儿,林峰在旁边看着搬家公司的人搬东西,我没有一点悲伤只有解脱。那天晚上,在这个陌生的家里,我和林峰面对面坐着,还泡了壶茶,这是三个月来我和林峰第一次感觉这么释然轻松,我们一边喝茶,一边聊天,林峰说他要先找份工作,然后东山再起,我们一起憧憬未来。我还对林峰说,我的产假到期了,要开始上班,先把女儿放在我爸妈家里,让二位老人帮我们带,等条件好了,再请个保姆,把女儿接回来, 林峰同意我的想法,那天晚上也是三个月来我们第一次作爱。

过了二天,我把卖房子和爸妈给的钱,除了还债余下的那五万块钱还给了朋友,因为我一想起“欠债”二个字,心里真的特别害怕。那天我把女送到我爸妈家里时,我和林峰掏尽口袋,仅剩80块钱,连买一罐奶粉钱都不够。我妈从我怀里接过她的外孙女,望着我和林峰说:你们二个放心吧,外公早就为他的外孙女准备好一切了。

我看到林峰一脸的尴尬,我在女儿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几下,对林峰说:我们走吧,我明天要上课了,要回去备课。

听到这里,我也不由得有种解脱感,其实我真的好想故事就到此结束,也许这样的故事不动听,结局也不完美,可樱子为爱的付出,像支绝顶甜柔的曲子,在我的心灵里弹唱。



樱子又接着说:草儿,经过这么一回的折腾,我倒是希望林峰安安份份的打份工,过上安稳的日子,可是林峰他不干,他在公司打了二年工,说是有个很好的发展机会,他要出来和朋友合开公司,可是他上回就是和朋友合开公司被朋友骗的,林峰不管我同不同意,最后还是出来和朋友开了公司,但我告诉他,有多大力气就挑多重的担子,因为想以前起欠债的那种感觉,心都发毛。

草儿,作为一个女人,我并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赚多少钱或是多么的出人头地,我只想同他好好守候这个家,可是许多事情不是自己意愿所能决定的。林峰这次开公司,发展得很快,才一年他就买了现在这套150平方的房子,第二年买了车。自买了房,我请了个保姆,把女儿从爸妈家接回来,但是从林峰开公司后,常不回家吃饭,晚上回来,早时也是十一、二点,有时凌晨二、三点,有时甚至不回来。开始我常问他为什么晚回来,他说是公司的事多,还要应酬,我理解一个男人身在江湖身不由已,也知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在一个现实的社会生存、搏击,在他生命里事业是第一,就像做饭和大米。慢慢的我习惯了他的晚归,也不怎么问他理由和原因。

草儿,从认识林峰以来,我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,虽然他回来很晚,没有时间陪我聊天说话,虽然有时会抱怨,但并没有怪他,可我真的没想到,林峰他变了,真的变了,变得让我感觉好陌生,不再原来那个爱我的林峰,就算偶尔和他作爱,也感受不到他一丁点的柔情爱意。

就在这么一刹那,感觉填满了爱的房间,变得荒芜,散出令人恶心的臭气,像一支支无形的细箭,令人恶心。记得纪伯伦说过这样一段话:“你自南方来时,炽热得像爱情;你从北方至时,冷酷得如死亡;你自东方到时,像个灵魂轻抚般温柔;而从西方降时,则像仇恨似的凛冽。你究竟是像岁月一样反复无常?还是四面八方的使者,他们怎样的嘱咐你?你就怎样同我们讲”我心在落寞中叹息。

草儿,后来我才发现,这二年多来,我一直生活在林峰的谎言里,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。在知道真相的那天晚上,我一个人到酒巴喝个大醉,不顾旁人是以什么样的眼神看我,我放声大哭,那哭声与泪水埋葬了我对林峰的爱。

草儿,知道吗?林峰是我的初恋,我生命里唯一爱过的男人,我把所有的爱,所有的情都给了他,那么真、那么切,可等我哭够了,泪流尽了,我对他没有爱也没了恨,我没有和他吵和他闹,只问他到底想怎么样?如果他想离婚,我没有意见,我还告诉他,我不要他一分钱,不同他分财产,只要女儿。林峰说他只是一时的糊涂,我和女儿才是他生命里的重要,哭着对我说,如果让他选择,他宁愿放弃事业,同我和女儿相厮守,他爱的人是我。这是他第二次哭,他说得很动情也很真切,我又一次相信了他,我告诉他,为了女儿,只要他不再在外面找女人,我原谅他。

草儿,可是我又错了,林峰他还在和那女人在一起,昨晚我一直等他到凌晨四点,我对自己说,只要林峰在凌晨五点之前回来,我都会再次原谅他,原谅他不是因为我离不开他,而是我的女儿离不开她的爸爸。我的哭泣,不是为林峰哭,不是为我哭,而是为女儿哭。草儿,你说我该怎么办?

我的声音在呐喊,却又哑口无言,心的隐痛如涌泉,又抓起被子擦眼泪,不想让樱子知道我在为她哭,可是我呆楞了半晌,脑子一片空白,樱子问我她该怎么办?可这事叫我如何来回答?其实我真想对樱子说“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干吗?这样的男人不配做你女儿的爸爸”可是我又怕这话太刺疼樱子的心。

我想了好一会,才问出这么一句废话:樱子,你真的不爱林峰了吗?舍得离开你亲手建立的家园吗?

草儿,我现在坐在床上,感觉自己是坐一片荒芜的沙漠里。

我想了又想说:樱子,别为一片无情的沙漠痛苦而孤独,女儿长大了她会知道你是个多么伟大的母亲,你为了这个家,为了他的爸爸付尽心血。

草儿,我现在感觉好多了,至于我做什么样的决定,对自己都不重要,可我怕我爸妈为我伤心,做父母的只有一个心愿,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开心。草儿,感谢你听我唠叨这么久,以后有时间再给你电话吧,我挂了,女儿起床了,我去给她做早餐。

还没容许我说句客气话,就听到嘟嘟声,马上从床上跳起来,站在床边,把手机重重的往床上一扔,大骂一声:林峰,你妈的是什么狗男人,真是连狗都不如的男人,狗都会对它有恩的主人摇尾巴,可樱子把她的爱、她的情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全给你了,你竟然没有好好得去把握、不珍惜,你真他妈的狼心狗肺,比那几个摧你还债的凶神魔刹还不如,还记得当时他们用枪对着你的脑门吗?我真巴不得当时他们一枪毙了你。

男人呀,什么样的女人才值得你去爱?什么样的女人才值得你爱她一生?什么样的女人才值得你去珍惜?什么样的家才能留得住你?

对了,告诫天下所有女人,如果遇到这种男人,千万要记得,先把他口袋掏个精光,然后把他给废了。

2003年4月12日 展开全部内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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